“还等不等头儿?”
“等吧,他刚说要来的,你没听见?”
“我点数呢,没注意。”
“安德烈,这可不是好习惯!”博伊奇的声音忽然传出来。
“头儿,你还有多久?”
“来了,所有人,送这群鸭子们进烤架!上!”
这个瞬间,三十二把突击步枪同时解除保险,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岩壁上栖息的鸟儿。
“交叉扇面。都给我麻利点儿。”博伊奇在电台里吐出俄语切口。
“好嘞!狙击组,看住车顶机枪。”
“哈德良,你堵鸡窝,我走侧翼,交替行进,放开西边河道方向,记住,我不想听到枪停!”博伊奇喊道。
“为什么又是我堵鸡窝?”
“你长得像个蛋,哈哈哈!!一队!”
安德烈说完,一抬手,向前一切,小队的十二个人突然从干河床东侧跃起,三三制战斗队形像精确的机械轴承般咬合,不断利用身前的柱石,缓坡,土坑作为掩护,有条不紊,舞蹈一般朝前面混乱的车队行进。
直到快要抵近这群还在“疏导交通”的混乱的民兵身前三十米,才有人喊道,“他们过来了,隐蔽,隐蔽!”
“机枪手!机枪手!”
“RPG,RPG!!”
当有武装分子刚抬起RPD轻机枪,就立刻被三发间隔0.3秒的两连发点射击中喉结、心脏与右膝,标准的致命三角射击。
哈德良和安德烈的狙击组开始清理重火力手。一个个爬上车斗,试图操作DShK重机枪的壮汉突然仰面栽倒,食指甚至没来得及离开扳机护圈。
AK104突击步枪以每分钟90发的可控点射编织死亡弹幕,子弹在四百米距离形成致命漏斗。
“左翼换弹!”随着博伊奇俄语短促指令,哈德良的二队从45度侧翼展开交替。一个队员以战术翻滚贴近一块岩柱,榴弹发射器将烟幕弹抛进敌群中央,这种分割战术曾让车辰人吃尽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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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侧,五人组。”又是一声指令。随即,博伊奇端着换了弹夹的步枪侧滚出掩体,“嘭嘭”两个点射,钢芯弹穿透两个敌人的盆骨连接处,这是在巷战中总结的瘫痪战术。
受伤者凄厉的哀嚎瞬间打乱敌方反扑的节奏。
“遮眼法,准备,放!”
安德烈的小队趁机投掷出催泪弹。灰白色烟雾中,戴着面具的PMC们如同收割机般推进,每个短点射都伴随颈椎折断的脆响。
“挡不住了,跑,跑!往北面跑啊!”
民兵开始向岩柱群溃退,却迎面撞上哈德良的堵截,哈德良讲究效率,十二个人,齐刷刷的十二枚手雷被扔了出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在空中炸起。球形分布的破片,带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所有的PMC队员,就像整合在一起,运转流畅,夺取生命的机器,在不断地前压,将这些没头没脑的民兵们,一点点收割。
偶有几个侥幸的,冲到这些PMC身前,却遭到了另一番待遇。
充当了一路司机的列弗宁,抽出侦查匕首,刀身顺着AKM步枪的背带环滑入敌方射手肋间隙,当他拧转刀柄切断膈肌时,左手顺势接住坠落的步枪砸向第二名敌人的太阳穴。骨头碎裂声未落,他的靴跟已碾碎第三人的喉结。
“列弗宁,你个蠢货!又来这套,忘了在比什凯克了?”博伊奇骂道。
“是,头儿!”
“安德烈,你的六点钟,技术兵。”电台里突然传来韩智的提醒。
“指导员,你怎么来了?”
安德雷一边应着,转身看见某个戴眼镜的民兵正在拿起卫星电话,摸出手枪,在腰间一蹭,抬手,穿甲弹立即打穿其右肺叶。战场纪律,必须掐断敌方最后的通讯可能。
哈德良二队的堵鸡窝包抄如同液压钳合拢。
利用雨后松软的沙地匍匐突进,防弹插板在胸前犁出深沟。
当距离缩至二十米时,六具突击步枪同时开火,子弹在扇形区域制造出金属风暴。试图用丰田引擎盖当掩体的敌人突然僵直,子弹穿透水箱、防冻液罐和薄钢板,最终在他肝脏位置汇合。
“哈德良,有点糙啊。”
“指导员,别说大话,你来!”
“我TM是文职干部!”
“嗬~~~~tui!!”
“tui!”
“嘛呢,嘛呢?”
“有沙子。”
“嗓子疼!”
“你们大爷的!赶紧,打完收工!”
“老板?”
“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