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夫捋着胡须的手一紧,拽掉几根,疼得他呲了下嘴:“云初,你、你说要把方子公布出去?”
“对!”
“所有的方子?”
“是,我知道的所有方子。”
“那你刚来时说的袁式针法呢?”
“也是。”
“你、你家先祖知道吗?你个败家子!”
姜宓微窘:“我家先祖不行医。”
哦哦,他叔爷爷是怀阳伯,贵胄世家。
医,小道也,精义也,重任也,贱工也。
杨大夫转了转圈:“你知道多少方子?”
姜宓想想,太多了。
除了书中原有的方子,她上辈子后面那十几年,除了跟蒋法医学习验尸,去医大学西医外科,还跟姜老、张大妮学了医药,现在让她开,一病20方都不是问题。
思索了会儿,姜宓道:“中成药怎么样?”
“什么中成药?”
“退热片,牛黄解毒丸,温中健胃丸,姜糖浆,当归补血丸,安胎丸,六味地黄丸,壮骨关节丸,消食丸,顺气止咳丸,风湿跌打止痛膏,红花油。”
姜宓报了串平价药。
杨大夫双目瞪得溜圆:“这些方子你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