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起头,心心相印。”
东北的想了想:“印贼作父。”
湘江的抢答:“父相伤害。”
我:“害怕极了。”
不料,这两个人轮流嘲笑我道:“你虚了你虚了,这么简单你都不会接,赶紧哈酒......”
“嗨,我认虚......”
我觉得输赢无所谓了,只管拼命的喝酒,至少喝醉了,就不用想自己和戴宁的那点事了。
有个登山的小伙儿,竟然带了吉他。
童欣不知何时已经抱上了那把吉他,就坐在篝火旁边,正轻轻拨动着琴弦。
炭火的燃烧声,聊天声,吉他声,完美的融入了这片高原上。
我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我在这样一个地方,认识这样一群来自天南地北的人。
和他们相处真的蛮愉快的,就是能让心境豁然开朗的愉快。
伴随着童欣的歌手,借着微醺,我抬着头仰望着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