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下午,御王府。
楚玄迟早早的回了府,直奔后院去找宋昭愿。
他关心的问,“这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孩子安稳了么?”
宋昭愿坐在床上做女红,“比之前安稳很多,但最好还是再休养些日子。”
孩子已在肚子里,自然该准备小衣裳,对此她亲力亲为,满满都是对孩子的爱。
楚玄迟在床沿坐下,“那便继续休养,孩子若有什么事,对昭昭的身子损伤也很大。”
宋昭愿看了眼漏刻,时间还很早,“今日慕迟回来的挺早呀,这是又把公务扔给老七了?”
“没有。”楚玄迟笑道,“是父皇采取了我的建议,在监查司添了职位,这几日已走马上任。”
“咦?那接下来慕迟都能这么轻松了?”宋昭愿一直为监查司公务繁忙,而心疼他太辛苦。
楚玄迟拉过她的手,“能不能每日都准时放衙很难说,但至少再也不会天天忙到半夜才能归来。”
妻子有孕,他是想多陪陪她,哪怕为她做不了什么,人在身边也是好的吧?陪伴也是种幸福。
宋昭愿单手干不来活,只得停下来,柔声问他,“这次监查司添的人,可是慕迟的自己人?”
“监查司只会有父皇的人,便是我也不好安插人手。”楚玄迟曾想过这事,细想后便识趣的放弃。
监查司乃是帝王的直隶府衙,他安插自己人无异于造反,这不是平白惹文宗帝猜忌么?
“没关系。”宋昭愿想的很开,“只要我们足够忠心,那父皇的人便也是我们的自己人。”
“昭昭说的对,我们都是效忠父皇。”楚玄迟被她一劝,思维瞬间开朗,心情大好。
宋昭愿摩挲着他手心的疤,“老六近来怎没点动静,这不像他的性子,莫不是在憋什么坏?”
“他确实安静了许多。”楚玄迟告诉她,“据疏影所说,是父皇提点过多次,他不敢再张扬。”
宋昭愿若有所思,“父皇虽知他的狼子野心,但他又不像老大那般留下证据,父皇也不可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