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应该是祂出生没多久,也许只有两个月,也许是三个月。
游棠去开会。
游败飞起来,用异能隐身,“光明正大”的站在游棠身边偷听。
那场会议的主题是“应不应该让被创造出来的异种去战场厮杀怪物”。
游败对上场杀敌没有任何意见。
祂知道祂为什么出生。
在蛋壳里的时候就知道了。
——祂虽然是在蛋壳里,但能够听到感知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所以,游败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为了杀戮而出生的,祂是个战争机器。
游败对自己的身份接受的坦然。
祂有价值,这就是筹码。
留在游棠身边的筹码。
游败几次想偷偷扯游棠的袖子,告诉游棠,我可以,我可以去猎杀怪物。
但祂又害怕自己暴露了,以后都没办法这样偷偷跟着游棠了。
也就是这犹豫的瞬间。
祂听到游棠严肃的开口。
“不行,祂才刚出生,从来没有任何实战经验,连只蚂蚁都没踩死过,祂手上没有背负任何性命,我拒绝让祂上战场这个提议。”
那个时候。
游败还是第一次见游棠严肃认真的态度,像个提刀上战场的斗士,在竭尽所能地保护自己要保护的——
也就是祂。
游败心口暖洋洋的。
祂那时对游棠的印象还是一个“吊儿郎当,满嘴骚话,总爱逗祂玩”的恶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