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她抱到阳台那儿,让她面向黑漆漆的窗外,我在后面一把撕烂紧紧贴在白诗语屁股上的黑丝…………
一场久违的战斗,就此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是3月15日,正好是周二,白诗语还有课,所以我就给老刘打了个电话,老刘自然殷勤地通过了白诗语的请假。
因为,昨晚我跟白诗语,直战到天亮才放过了她——谁叫她昨天晚上一直提出一些以前都没有过的、特别过分的要求呢?
那我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啊,呵呵。
陈轻月不用想都知道白诗语今天得请假,但她还是有些吃醋:干嘛叫我俩离开嘛,三人行甚至多人行又不是没有过,这个死鬼……
后来睡不着,还专门给徐卫发了几条明知道不会得到回复的短信。
这就导致她第二天上午上课都无精打采的,好在有同桌打掩护,这才迷迷瞪瞪地上完了一上午的课程。
可能是开学补得军训结束不久才导致陈轻月有些累,所以同桌也没多想,只是提了个小小的要求——回头叫陈轻月把她那辆新车借她开开。
上午一下课,陈轻月饭都顾不上吃,得知徐卫在1902后,下了课就开上车子,5分钟后带着吃的喝的,这就到了1902。
一进门,她还假装矜持一下。
我也是将白诗语带回1902时,无聊之下看到陈轻月昨晚发给我的短信的。
所以,十点多差不多清醒后,我就给陈轻月回了短信:你下课后带点吃的,来1902,我等你!
几个女孩当中,对于性事,除了白诗语有特殊癖好外,就属这个看上去端庄矜持高冷、实则内心火热无比的陈轻月最为热衷了。
陈轻月又跟白诗语最为亲近,所以我是很了解她的,所以这才想着趁午饭时间,补偿一下这位反差宝宝。
论端水大师,徐卫可以说,这个世上,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看到她进来,我闷着头不说话,只是嘿嘿笑着,一把将陈轻月抱起,这就进了屋子。
只是她下午还有课,而且还挺重要,我这才在一个小时后结束了战斗。
完事儿后我迷迷糊糊地抽着烟,在眼皮将要抬不起之前,我掐灭烟头,这才沉沉睡去。
在梦里,我梦到黄悠悠似乎在轻声抽泣。
…………
三天后,依旧暂住在1702的黄悠悠,看着哥哥黄中南从新国寄过来的转学手续,愣愣发呆:现在要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徐卫哥哥似乎对我没有多少兴趣,这三天,都没接过我的电话,短信也不回,除了三天前回了一趟1902时跟我打了个招呼……
幽幽怨怨的黄悠悠兀自想着这些,将那些文件随意地丢在一边,窝在沙发里,呆呆地看着“无声”电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