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杜千萦嗔了一嗔,左手堵上徐卫的嘴,俏声道,“我不要你死,你死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情之所至,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这一晚,我跟杜千萦的两具肉体,死死纠缠在一起,恨不能融为一体一样。
到最后我看着她气若游丝的样子,我自己都心疼了,可杜千萦的那双媚眼里,仍然有极度渴望的意思。
要不是我以“你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作为威胁,说不好杜千萦这一场战斗过后,得休息多久才能缓过来呢。
第二天午饭时,任雨烟伯父的消息很快就来了——阳世清的事情,组织上已经查明了,是有人故意诬陷。
我将这个消息讲给阳舞的时候,阳舞在我脸上身上就亲个不停。
“小卫,你真好,嘻嘻嘻。”
最后也许是亲累了,这才停下来说着情话。
送阳舞去了学校后,刚坐到车里,便接到了张玉的电话。
她说杜老师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我接电话的时候,杜千萦就坐在副驾驶上。
等徐卫刚挂了电话,杜千萦便主动将徐卫的右手,放在了自己左侧大腿内侧。
在昨晚之前,偶尔几次徐卫单独载着杜千萦行驶在路上,徐卫总是习惯性将右手往右边放上去。
但每次都遭到了杜千萦的拒绝。
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
交合之前,规规矩矩本本分分守礼坚决不逾矩,可深入交流过后,却又主动地让你,嗯,一时间都觉得有些恍惚。
我笑看着杜千萦,右手又向杜千萦大腿根部滑了几寸,说:“现在适应了?”
杜千萦羞红着脸,侧向车窗一侧,闷声说着“嗯嗯”,不住点头。
“出发!”
我哂笑了一会儿,将手挪回方向盘,直到车子进入车子比较少的路况后,这才又一次将右手放到杜千萦的加厚黑丝上,来回摩挲。
回到会春园拿好身份证,杜千萦还想着拿衣物啊什么的,我就说,“你拿这些做什么,到那边缺什么直接买就是了啊……”
我知道,杜千萦直到现在,还没完全适应已经成为超级富豪——我的女人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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