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毒妇,定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见没了转机,宋官宦在一瞬间翻了脸,对着她怒吼。

仪嫔慢慢转过身子,往天牢外走去,只剩下宋高宦的怒吼声。

沈非鸿和刘末年这几天也一直处在备战状态中,刘末年在朝堂上对南宫琰的言语间并没有多大的维护,这些年来,他一直是尽自己的本分做刑部尚书该做的事,旁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南宫琰安插在朝堂上的眼线。

因此,那些怕南宫琰倒台就立刻给他通风报信的臣子在送出口信后,他们两个倒是省了出这个力。

但是主子不在,燕京城的这一方势力他们还是要守着,所以,要格外密切关注蔺老侯爷一行人的动向,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两个人就互相给对方通信。

这一日,刘末年刚从宫里回来,他耷拉着个脸,明显心情不太好,突然,眼前有一个身影从屋檐上跃下,站到他面前,把他吓了一跳,国舅爷,下次来的时候麻烦不要掐着点。

他拍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

怎么了?难不成皇上在朝堂上给蔺家那个老东西松口了?沈非鸿无法上朝,只能从他嘴里打听消息。

刘末年叹了口气,没直接回他,兀自往屋内走去,沈非鸿扭着一张两,只好跟在他后面。

他倒了杯茶,仰头喝下之后才说道:皇上倒是没给他松口,只是瞧今日朝堂上的那个气氛,应该快了,殿下差不多是该回来了,不然这个朝局就该被蔺老侯爷翻天了。

沈非鸿拧了拧眉头,不是说他一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