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瞿承宣用拇指擦掉他唇上的水渍,没有说父子间的谈话,而是问道:“现在饿了吗?”
这样一惊一乍确实很消耗体力,向烙说饿了。
然后瞿承宣叫了外卖。
等待的这段时间,向烙还是没忍住:“瞿董,是不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
瞿承宣嗯了一声,但语气轻飘飘的,显然没把自己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你喜欢小孩子吗?”
向烙一愣,道:“还好。”
他是独生子女,但周围有不少小孩子追着他玩,直到后来高中忙碌起来才慢慢减少了联系。
瞿承宣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领养的政策八字还没一撇。
吃完晚饭,瞿承宣提出一起洗澡。
向烙知道他没安好心,摇着头使劲拒绝。
“给你按摩。”瞿承宣说:“最近在网上学习了一套手法,让我练练手?”
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
瞿承宣果然没做什么,只给他揉着肩膀和脖颈。
向烙很舒服,哼哼两句,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然后就被握住了。
他猛地睁开眼,朝后惊恐地看去:“你说的什么都不做……”
话音淹没在唇齿间。
瞿承宣似乎有点不正常了。
浴缸的水洒了一地,男人双眼暗红,把少年紧紧搂在怀里:“喜不喜欢我?”
向烙根本说不出话来,手抓着浴缸边缘,眼神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