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杜渠反问,“你希望我记得?”
他的歪理反正一套接一套,柯布不执着过去:“那就算了,反正我不开心就是因为这个。”
“吃醋啦?”杜渠笑嘻嘻,一脸欠揍。
“一点点。”
杜渠可乐意看他吃醋了,但不能过头,一路都在保证,自己心里绝对干净,绝对只有他一个人。
柯布又不是笨蛋,他这样强调心理干净,那就是身体不干净,但没想和他闹,姑且放过他了。
小可一个人吃整份布丁,还有一个球的冰淇淋在旁边,他左一口右一口,很快就不想吃了,放下勺子苦着脸。
杜渠等他自己放弃,他舍不得,可等下还要吃中饭。
“冰淇淋给妈妈,布丁吃完饭再吃行不行?”
给了他一个台阶,小孩立刻放下勺子,把冰掉牙的冰淇淋推过来,“妈妈吃。”
冰淇淋原本杜渠就买的柯布喜欢的味道,小屁孩果然还是嫩了点。
肆伍
杜升这间卧室应该除了他自己没几个人来过,他不喜欢私人领地有陌生人,陌生味道。
深灰色的床单及严肃的装修风格,楚翼坐在桌前,日历上用黑色签字笔记着一些紧急的事,他的字也好漂亮。
楚翼托着脸,目前为止的状态不是在恋爱,但依然感觉像蜜里调油,比青春时的萌动更深刻。
才不要像小朋友一样谈恋爱呢。
既然都进来了,就没有不睡的道理,楚翼躺在他床上,裹着他的被子,一口深嗅,全是他的味道。
他这一睡三点多才起,把前几天追剧时丢失的睡眠全补了回来,他四肢无力地走出去,发型也早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