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秦诺和先去洗澡,离开浴室前还把浴霸都打开了。他虽然生气,但自己毕竟抗冻,健健康康得哪怕停暖了也不觉得太难捱。但穆勒不同,他又瘦又虚弱,受点寒可能就会着凉感冒。
穆勒一进浴室就感受到了秦诺和的用心,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自己原来这么爱笑的么,他只要跟秦诺和在一起就总是会笑,重逢后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但最近他却比往前十年里的任何一天都快乐。
走出浴室,秦诺和的房门还是紧闭着,可能还在赌气。
穆勒不忍心看着带给自己快乐的人生气,一秒都不行。他敲了敲秦诺和的房门,打算提议他们两人各退一步:晚上遛弯不能牵手,但如果以后去逛超市或者去看电影,反正去较少机会碰到熟人的地方,就可以牵。
秦诺和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他隔了好一会儿才把房门打开。
穆勒迎上去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对方却看着他恍了神。
穆勒的皮肤薄,他的脸颊、脖子和锁骨被温热的水气蒸得薄红,像是刚出炉的某种点心,咬一口就会流出甜蜜的流心。
见秦诺和不作回答,穆勒凑近了一点,抓着他的衣角撒娇:“别生气啦,以后出门我们都牵着手就是了。”
秦诺和用力咽了口气,像是忍无可忍,抓起穆勒的手腕将他带入自己房内。
哐——房门被重重关上,秦诺和的声音透着邪气:
“就这么好奇我在做什么吗?那就拿你演示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