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没有,没有流血。”池落被他这么一闹只觉得指尖疼的厉害,低眸看着摆在边上的润滑剂,道:“没有流血,听话。”

可他这般说着,良丞又哪里会信他的,哭闹着要逃走。

只是到后头哭闹声渐渐弱了些,同时也被浅浅地清音所取代,显得格外动人。

良丞这会儿恍惚的厉害,明明该是想要逃走才是,可却被这奇怪的异样给闹得又不想逃了,甚至还有些想要。

他看着池落低身而来,伸手揽上了他的颈项,低喃着道:“池大佬好奇怪。”

“恩?”池落轻应了一声,又吻了吻他染了清泪的杏眸,笑着道:“哪儿奇怪?”

哪儿奇怪。

良丞自己也说不出哪儿奇怪,总之就是觉得很奇怪,奇怪的让他有些分不清方向。

暖意散去时已经是许久之后,他有些疲倦的倚在被褥间,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颈窝处的疼意还在传来,惹得他轻轻的皱了眉。

本是想闭眸睡一会儿,可注意到疼意渐渐落在了自己的颈项上,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低眸看了过去,“别留在那儿,明天我还要上课。”话音显得有些沙哑,可却极好听。

池落也听了出来,他笑着抬起了头,看着他疲倦的模样,道:“就留一个,别人不会注意的。”

“不要,哪有男生在脖子上留这种。”良丞撇了撇嘴显得很是不高兴,下一刻还伸手抚上了自己被咬疼了的位置,道:“你留在这儿肯定会被看到,池大佬你真变态。”

他一想到自己顶着一脖子的痕迹出门,光想想那些人的目光就够吓人了,敢情不是留在池大佬的身上,所以才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