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当时的状态，祁亦不会再去二次回顾，他甚至都不敢想象，万一两人对调过来，自己最终又会成为什么鬼样。

赛后，在他以为千行会大发雷霆时，千行却只是钻到他的怀抱里一遍又一遍地感受他的存在与真实。

当自己问千行为什么没生气时，他的回答却让自己一瞬间觉着无地自容。

“你让我今后如何对你生气...”

自己的这次的决定虽然为国家争得荣誉，却同时成为千行以后都要带着的创伤。在意识到这里后，祁亦认为实行这项计划之前没跟狱府商量，的确是错了。

错得彻彻底底。

祁亦望着千行沉睡的容颜，此刻竟舍不得阖上眼，自己这么任性，这个大男孩却依然追随着他。

“对不起...”

“原谅我...”

“我爱你。”

再次轻轻覆盖住对方的唇，祁亦捧着千行的脸，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小心谨慎，生怕自已不小心多出一个动作，眼前的人就碎了。

这可能是两人中第一次的爱意表达吧，祁亦笑着阖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