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亚伯笑了,说:“我和他才算是真正的不打不相识吧,之前在美国的时候打比赛的时候,我们两个作为对手在打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被人强制停了比赛,不过我又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不喜欢半途而废,所以之后去找了他很多次想要继续未完成的比赛,无论是强硬的还是委婉的,他怎么都不吃这一套。那段时间快把我逼疯了,不瞒你说,我当时还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要挟他。”说到这里亚伯忍不住的笑了,说:“现在想想都好笑,不过颢这个人也真的让人佩服,只要是他不想做的怎么逼他都没用。”
“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继续那场比赛?”
“我换好了,来吧。”站在场地另一边的许颢对这边的两人说。
“马上。”亚伯回了许颢一句又接着对任律封说:“当然了,不过这都是在他回国前的那一晚才答应的,在打完之后他才告诉我说以后也不会再打比赛了,所以那晚的比赛会是他对外公开赛的最后一场,我想想现在还很庆幸能做他的最后一个对手呢,虽然我还是输了,但是这种感觉却是赢了。”
亚伯站了起来,说:“你先坐一会儿,我们先打一场。
场上此刻就只有许颢和亚伯,其他的学员站在一盘与任律封一样站在场外观摩,任律封这个外行看不出两人的动作有什么不同之处,从感觉上来说两人的势均力敌,没有谁压制谁的感觉,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时没有错的,任律封是看不见其他人的,在他眼里此刻许颢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干净利落而且优雅的,就像是飞舞的蝴蝶一般优雅漂亮。
整场下来,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打完后许颢走向了任律封,接过亚伯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说:“怎么样,有兴趣吗?”
许颢那湿哒哒的头发随意的散在头上,脸上也有欲滴未滴的汗水,对于此刻的任律封来说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任律封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说:“看着你们打是挺有意思的,有种热血膨胀的感觉,不过我也知道这不是容易的事。”
为了让许颢不察觉到异样,任律封起身给许颢拿了一瓶水,递给许颢。
许颢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接下水,说:“你不用打比赛,要是真想学就简单学几招就可以了,就大概可以应付几个小混混就可以了。”拧开水,然后直接往嘴里送水,不急不缓的往下咽。
任律封瞧见许颢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情不自禁的也咽了一口口水,察觉到自己这样表现的太过明显和饥渴,立即移开了目光。
只是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亚伯看在眼里了。
晚上的时候许颢说要请客,他不喜欢这样平白无故就欠人一顿饭,任律封虽然不喜欢许颢这样做,但是他又很乐意两人这样独处,所以没有拒绝他们。
许颢对吃这件事本来也没有多深入的研究,就领着任律封去了他们经常去的那家。
刚进门就被人叫住了,“小颢这是过来看你兰姨了?”
许颢是没想到一进门就和孟兰碰了一个正面,微笑着说:“兰姨这是要出门?”
孟兰看见了任律封,打量了一番,说:“是,有点事。这位是?”
“兰姨好,我叫任律封,是小颢的朋友。”任律封直接抢过许颢的话。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兰姨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们。你们先进去吧,要吃什么直接点,不要给你兰姨省钱,我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任律封自来熟的说:“兰姨都开口了,我们自然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