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一眼,不由仰天长叹。
隔壁八班的班花同学拎着水桶走出水房,叫住九班知名妇女之友:“冯冯,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一个年过完,你们班的好同桌更给了?”
冯卓林沉痛地回答:“这就叫做‘给无止境’。”
积灰一假期的桌椅板凳露出原本的面目,九班同学看着焕然一新的教室,心里的成就感是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除了考试进步和游戏通关。
“诸位,熬夜写作业真的非常、非常不健康,所以大家不要写作业了——写作业不如大扫除。”
冯卓林挥舞着手中沾满黑灰的抹布,学着扭秧歌的姑娘转手帕似的转着那块脏兮兮的破布,抹布打着转飞出去,“啪叽”一声拍上一名女生的后脑勺,挂在马尾辫上迎风招展。
那位女同学黑着脸抓下抹布,对冯卓林展开一场惨无人道的追杀,最后终止于李微老师循循善诱的教诲以及万字长篇口述论文《同学们之间要友爱》。
“我们九班同学是很有爱啊。”郝葭看着前桌的四中好同桌感慨,“我清晰地听到了春天的脚步——大家说春天是什么季节?”
高奇斌眉毛一挑:“哺乳动物的交//配在任何季节都是可行的。”
冯卓林看看杜栩偷偷摸摸搭在虞瑜腰上吃豆腐的手,默默给高奇斌点了个赞。
假期作业不管写成什么熊样都是要交的,温情剧《课代表的帮衬》和战争剧《你到底借不借我抄作业》在开学前一天晚上轮番上演,排满了一晚上的档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