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翻出了自己的小书包,又从小书包里拿出昨晚偷来的那块牛肉,“爸爸你看,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江北哭笑不得,瞪了眼沈慕南,小声耳语:“你教的?”
沈慕南没搭腔,捏了捏女儿的脸,“小机灵鬼。”
山里的饭菜式样要简单些,油盐酱醋类的调料也不是样样俱全,父女俩吃不惯,碗里的菜没动几口。男人不会主动说什么,女儿却充当了一回信使,她扔下筷子,撇撇嘴:“爸爸,你不要吃这个了,跟我们回家吧。”
江北瞅了眼男人,满口应下:“好,你要乖。”
“我很乖的。”洲洲吐吐舌头,心虚地瞄了眼她沈爸爸,“我以后不偷看动画片了。”
九月末,山里夜凉,洲洲还是平时的作息,七点多上床睡觉。沈慕南给女儿掖好被子,转过身,朝江北侧挑了下头,嗓音很低:“跟我来。”
院子里,爬山虎沿着墙壁蔓延滋长,风打过,叶子窸窣作响,天太黑,基本看不清人面。沈慕南从兜里掏出一直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了火,就着微弱的火苗吻上了江北。
“打、打火机。”江北心里欢喜,伸手掐了把沈慕南,“熄了,一会儿让人看见。”
沈慕南闷哼着,不说话,黏上去的两瓣唇再没离开那片柔软腹地,手上的劲儿越下越重,几乎是同归于尽的力道。干柴烈火之际,那手更是偷偷滑入禁地。
“疯了嘛。”江北打他。
沈慕南急着扒他裤子,不留余地,稍稍得逞,粗喘了一口气。
江北不安分地动,声音压得很低:“洲洲还在里面。”
“她睡着了。”
“每次来,你满脑子就惦记着这事,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