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系统1748的回应，方怡然撇了撇嘴。恰巧这时浴室那边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咔嚓声，几乎在同一时间，方怡然正襟危坐。

大抵是一出门就看到方怡然略微拘谨的表情，董慕染愣住了，甚至还往后退了一退，以为是自己开门的方式不对。

方怡然：“……”

感觉到她的无奈，董慕染讪笑，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道：“你来了啊？”

她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温热水汽，走近方怡然时还熏了她一下。

方怡然白皙的脸被熏红了，略微不自然地撇开了眼眸，但余光却在偷偷地打量着董慕染。

大概是没有换洗的衣物，董慕染身上披着浴袍。浴袍的下摆只到她的膝盖上方一点，当她坐下来时，隐隐能看到她白皙细腻的大腿。

方怡然只是扫了一眼便做贼心虚一般收回了余光，目不斜视的。

“我给你带了裙子。”她指了指挂在一旁的衬衫裙，末了不忘添补道：“我没穿过的，你别担心。”

“谢谢。”董慕染道谢，见方怡然头是朝一边撇的，仿佛是不敢与自己对视一样。她疑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好像不敢看我？”董慕染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她没什么不对劲的呀，怎么方怡然不看自己？

这一句话让方怡然更加不自然了，尤其是她这会儿还心虚得不行，拳头抵唇轻咳一声，犹犹豫豫地转过身，目光触及董慕染那张清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后又飘忽了起来。

她的异常举动让董慕染觉得更加古怪了，方怡然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昨晚自己又闹出了什么笑话所以她才不敢看自己？

董慕染心一紧，忙不迭地问道：“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果然忘记了啊……

方怡然眼底闪过失落，“你都不记得了？”

董慕染摇摇头。

“……”

“我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何止是出格啊……她们亲都亲到一起了啊！她怎么就忘记了！

不由得，方怡然看董慕染的眼神带上了哀怨。

“我到底做了什么嘛？你快说嘛。”董慕染被她看得心更慌了，忍不住走过去跟方怡然挤在了单人沙发上，双手挽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拉扯撒娇着。

这样一来，方怡然心都软了，再大的气肯定都生不起来了，可她还是没忍住，伸手掐了她的脸颊一把。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她就不信这么疯狂的事情，董慕染她自己就想不到。

董慕染嘟嘴，面上委屈，但也老老实实的听方怡然的话去想昨晚的事情，可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她准备再向方怡然撒娇，让她给自己说说时，先前一闪而过的画面陡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甚至是越来越清晰……

“砰砰砰——”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狂喜像巨浪一般向她袭来。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