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了!”沈雨晴抬头,只见“十里酒家”这个招牌挂在门顶上,字迹大气磅礴,沈雨晴觉得好像有点眼熟。
这会儿是午后,正是最热的时候,因为早就过了饭点,所以酒馆里也没多少人。不过这酒馆前后都有门,一个面对大街,一个面对河流,门和门相对着,有穿堂风,很是凉快。
当然,冬天估计也能冻死个人。
屋子里有几个贪凉的醉汉已经趴桌上睡着了,不过空着的桌子还有不少。柜台设在进门的左前方角落里,相当于整个屋子的左上角,右边一点就是临河的门。
柜台是四分之一圆环,把里头牢牢护出了个扇形区域,靠门的这面墙摆了柜子,放药瓶子的。另一面墙上开了个门,通往旁边的院落,里头估计是酿酒和居住的地方。
沈雨晴他们马车打桥那儿过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路边有个被高墙圈起来的大院子,不知道里头是啥,原来是酒馆酿酒的院子。
院子开了个小门,沈雨晴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家的住处。
这会儿老板娘正站在柜台后头算账,愁的头发都要掉了,时不时手贱揪一下面前垂下来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这铃铛应该是放在这儿让客人摇的,如果她去院子里的话,客人一摇她就知道有客上门,会赶紧过来。
现在被她自己摇着,居然没有吵醒那几个醉鬼,也是难得,估计那些醉汉也习惯了。
老板娘跟前还有一个穿着打扮很不起眼的仆妇,正在同她说药丸的事情。不过老板娘本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根本没往心里去。
“有人买药?”冬晓看了一眼,“身形有些眼熟。”
傅秋水点了点头,凝眉思索那个人到底在哪儿见过。但是只有一个背影,着实看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