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怜没告诉他真相, 只说暂时压制住了毒素, 让他要招赶紧招。

涂孤憋屈不已，却无能为力。顾怜找了个地方坐下, 一副等着听说书的模样。

好在涂孤觉得自己也快死了, 就不跟她计较了, 三言两语将自己知道情况都交代了出来。顾怜不确定他说的是否都是真的，于是看向乔明瑜。

乔明瑜别的不好说, 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这一点, 她还是很在行的。只在顾怜和灵宿面前失过手，其他人都没出过岔子。

听完之后, 乔明瑜冲顾怜点点头, 顾怜便引出了夺命蛊的母蛊，解决了涂孤，给了他一个痛快。

“大部分是真的。”乔明瑜说道，“我大概心里有数了。”

“那就好。”顾怜笑了笑，能帮上忙最好不过了。

乔明瑜拉着顾怜去用午饭, 并感谢了一番。这回要不是有顾怜在, 他们肯定什么消息都撬不出来。涂孤嘴硬，忍受疼痛的能力也很惊人，要不是顾怜那个蛊太变态, 涂孤怕是也不会乖乖说出自己知道的消息。

而且顾怜走之前还留了一句假话骗涂孤，让他以为他们在闵城安插了探子，如果他不说点有用的东西，那么他就是找死。

涂孤不见得相信真有探子，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信了，并且没怎么敢瞎说。

他要是到这个时候还说谎骗人的话，顾怜恐怕会让他体验更加令人声不如死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