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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落下,村民立刻唏嘘起来,忍不住骂他。

朱大壮掏了掏耳朵,趁机又说,“是,我这人确实是个混子,但陷害人这种歹毒的事,可是干不出的。”

事情发展,陷入了僵局。

没有人有更加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是朱大壮和陈桂红伪造的信件。

见自己得了理,朱大壮开始得理不饶人了,“顾大夫,你将这天大的脏水泼到我身上,我可不干的,我要你给我道歉,再补偿我声誉的损失费用,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芸娘突然抬起头,语气冰冷,“不对,你拿到过我的字迹。”

周家叔公问:“芸娘,你想起什么了?”

“我先前在顾大夫的医馆帮忙,青竹顾不过来时,我便会帮忙写药方。”芸娘回忆说:“初三那日,顾大夫开放义诊,来了很多人,我记得那日,我替陈翠萍写过一张药方。”

陈翠萍是朱大壮的媳妇。

“你这么说,我也记起来了。”住在顾方游隔壁的一名大娘说,“那日我看她站在医馆门口徘徊,一直没有进去,还问了她一句。”

朱大壮又开始慌了,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连续咳了好几声。

终于停下后,他借声壮胆,大声囔囔道:“就算这样,我又要从哪里弄到岑乐的字迹?”

牧琛轻声问岑乐:“你的字迹有给过谁吗?”

岑乐回想了一下,告诉他:“前几日,我看陈俊和陈盛喜欢读书,本想送给他们几本书籍,可他们怎么都不肯要,我便给他们各抄了几首诗,他们两人,总不会故意害我的。”

他唯一用炭笔写字又送给别人的,只有这一次。

牧琛想了想,招呼陈盛和陈俊过来,弯下腰问他们:“岑乐给你们的诗,都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