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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天气越发炎热,秋老虎肆虐的厉害,施南钺和沈奕瑾不再出门,他们搬了一把长凳放在院中的老树下,并肩坐在一起,或是交谈,或是看书。

即便是两人不说话时,气氛也十分温馨。

偶尔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林言每每看见这一幕,都有些羡慕,但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实在距离他太过遥远,是他无法触及的高度,他不敢轻易迈出第一步,因为怕等待他的,只是万劫不复。

而林老头这几日出城去替人看病了,还要几日才能回来,便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估计又是要气的翘胡子了。

施南钺在南京待了七日,在第七日时,他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是封白写的。

信上说,赵荣已经离开西北,出发来京城了。

见施南钺拿着信皱着眉,面色难看,沈奕瑾放下书,偏过头问他:“施大哥,可是京城出了事?”

施南钺并不隐瞒他,将信件递给他看,又告诉他道:“两个月后,是陛下二十岁的生辰。”

沈奕瑾垂眸,手捏紧书页,沉吟道:“施大哥,你回京城吧。”尽管他舍不得,可他不能这么自私,孰轻孰重,他明白的。

伸手环住沈奕瑾的肩膀,施南钺将他揽进怀中,又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轻声道:“抱歉,小瑾。”

沈奕瑾摇了摇头,又笑了笑,“无事的施大哥,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能在京城相见,到时,就不用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