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到时候嘘嘘完毕以后,拧干了,抖一抖这个动作都是别人来做的。
谢晨想着自己竟然要伺候太子爷这般,手不由得抖了抖。
好你个陈伯清,本来还想着三天踢你下位,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分分钟在主子爷那里上眼药了。
谢晨知道毕湳恐怕这辈子不太乐意他掌权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把自己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陈伯清这一走,谢晨成了夜奴的事情就在这东宫传了个遍。
这一下大家心里都有了个底儿,原来太子爷真的是要磋磨这谢晨。
夜奴……那可是没有品阶的太监。
平日里唯一的福利,那就是能一个月领到一盒上好的脂膏,用来护手。
平日里遇着这些个有品阶的太监,那是要下跪喊公公,犯了事得求爷爷的!
谢晨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今日你趾高气扬,来日让你痛哭流涕。只不过他多少要吃点苦头。
这般想着,钱明过来了。
昨儿还是一脸奉承了,今日便换了张债主的脸。
拂尘一扬,道了:“谢公公‘今非昔比’,还是跟杂家走一趟吧,这金贵屋子,你怕是住不起来了。倒是杂家手底下那些大通铺杂役房倒是有床,断然不会让谢公公躺地上的!”
谢晨听了,也不拿腔作调,直接站了起来。他恭恭顺顺,看起来倒是好拿捏的。
许富贵这个时候露了面,他的手捞在袖子里,一派的春风得意。
钱明登时脸一换,格外的谄媚,脸上皱纹都堆出来了。
“许公公,您怎么大老远的跑这来?您放心,这谢公公有杂家招待,断然不会亏待了他!”
许富贵面上矜持,却忍不住畅快的笑着,嘴角高度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