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出院子,已经有个男人等在那里了。

老远看过去,白白净净的衫子,一身的儒雅。

李堂呆了好一会,见那人微抱了拳颔首道:卓大夫,有劳你了。

听见他的嗓音有些低哑,卓忘道:风寒还是没好么?

那人笑笑道:过些日子应该会好,不碍事。

阿堂,这位就是陈寞陈先生,进来说话罢,寒舍简陋,先生莫怪。卓忘让他进屋,吩咐李堂倒些茶。

陈寞随二人进去,竹屋十分清新淡雅,院子绿竹也清幽悦目,驻足许久,才进了屋。

李堂奉上茶,见他将随身的布包放在桌上,素白的布常常裹着,不知是什么。

卓忘微笑着看了礼堂一眼,转身进去准备药包。

李堂摸着头,这才吞吞吐吐的求他帮忙。

陈寞一听,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我这就帮你写了罢,好事若成别忘了一杯喜酒便是。

李堂脸色微红,连声道:多谢先生,就是两三句,阿七跟我说的,我觉得挺好就是,不知道灵不灵

陈寞执笔,笑道:你且说。

好好。李堂脸色又红了一圈,清清嗓子,便把那两句背了一次

公子七自从眼盲之后,耳力变得灵敏异常,他们三人一进门他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