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见苍鹰的厉啸,回荡在深深的丛林之间。
沐少爷是自个儿出来的,他一身白衣他原来是只穿白衣的全染的血红,依旧笑的潇洒,手上的猎物十分可观,熊掌,虎皮,鹰翅,鹿角
然而,再也没有其他人出来。
第二天,他开始练绝意剑法。绝意,绝意,绝情断意。
从此之后,他再也不穿白衣了。
晨曦终于泛起来,驱散了阴沉的空气。小镇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机勃勃。
窗边又花朵伸进来,露水映着晨曦,五光十色。
沐子瑄醒来的时候,他正按着七月少渊的手抚在他脸颊上。
七月少渊靠在床边,深沉的眼睛合上了,侧脸英俊而沉静。
手臂上的伤早已处理过了,肿也消了大半,清清凉凉的,也不再火烧火燎的痛了。
他已经不烧了,脑袋也清醒了。但此时此刻,他却似乎不那么清醒。
因为他正缓缓凑近七月少渊,发烫的唇几乎要贴到他的。
那人忽然嘴唇轻动,低低唤了一声:墨尘
沐子瑄像被当头浇一盆冷水,再有什么不清醒也被浇醒了,僵硬的躺回床上。
你醒了?
他一惊,回头正对上七月少渊幽深若海的双目,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嗯,昨晚多谢了。沐子瑄撑着坐起来,左手却无法使力,一下子又要往床上倒去。
修长的手臂忽然搂在腰上,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