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鸣吻得越发深了,把沈瑶吻得晕乎乎的,只觉得呼吸都是困难。
偏偏此时的男人就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shòu,不把她拆迁入腹誓不罢休放。
等她好不容易从这个缠绵的深吻呼吸过来,男人细密的亲吻逐渐往下。
顾泽鸣对沈瑶的身体很熟悉,不一会儿,沈瑶就娇喘连连。
她难耐地攀着男人的肩膀,眼睛水盈盈的,压抑地用牙齿咬着唇,才没有将那羞人的声音叫出来。
她此时只觉得,一点点地啃食她的理智,难受得不行。
顾泽鸣终于抬起头来,女人娇媚的模样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眼球内。
女人娇唇红肿,一看就是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衣衫半褪,肌肤如雪,媚眼如丝,任君采撷的模样,无时无刻都在挑战着本就在理智边缘的男人。
事实上,顾泽鸣也忍不住了,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彻底断了。
他目光一沉,就将女人身上本就被他揉的松松垮垮的衣服扯了下来。
粉嫩的肌肤顷刻bào露在空气中,激起了阵阵的战栗。
沈瑶沉浸在欢愉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她察觉到此时自己的状态,又羞又紧张。
她将自己的身子缩进男人的怀抱里,娇娇地哀求道:“泽鸣,我们回卧室,不要,不要在这里。”
养殖场那边可是有不少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