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得要个借口,然后吃个尽兴。
……
“陛下。”
恒元帝脸上的汗在下巴上汇成水滴,再从脖子流到胸膛,哑声道:“朕名盛余祈。”
从善如流的改口,“余祈。”
“余祈,”哑声,“夹紧。”
……
临在中途,危云白时不时要停顿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直到姿势与恒元帝的表情与书中一致,他才继续下个动作。
来回不断摸索,带起的痒意能痒到心底。
恒元帝本来已经忍到极限,他虽是没有和后宫的女子行过房事,但天生处于上位者的角色,习惯了被讨好和伺候,而危云白现在简直给他带来的是折磨,“你在想什么!”
危云白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吓人,语气还有点委屈,“臣为什么找不到陛下的点。”
恒元帝扭身,“什——!”
闷哼响起。
危云白若有所思,再次朝着那个点进发,随后一举反三,横冲直撞也能听见陛下压抑的哼声。
他真是……是个天才。
技术高超的天才。
……
“咏德公公,”领头的侍卫举着火把,再次询问道:“真烧?”
咏德看向屋子里哭的哑声的人,面对这这么多绝望的眼神,点头道:“烧啊,必须得烧,不说这是陛下下的命令,单说这一宫的奴才胆敢合伙陷害朝中大人,那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