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又呻吟一声,很是欲哭无泪,更重要的一点是,之前那次只让他感到纯然的恼羞,从不像现在这般,觉得兄长的巴掌如此……要命。仿佛再打下去,他就不会再是自己了。

眼看兄长还要再打,北洛终于受不住求饶道:“别……等等……”

他蹙起细长的眉,连眼角眉梢的锐利锋芒都似在他哥手里软化了,身子亦快化成一汪水,仅仅被兄长拍了屁股,便已酥麻得不成体统。

北洛的第一遍说得细如蚊吟。

玄戈又一巴掌拍在弟弟的挺翘臀瓣上,感受到那弹性极佳的软肉回弹到掌心,玄戈眯起眼笑意醉人,口中却毫不留情地戏弄道:“太小声了,没听到。”

北洛气急了眼,中气十足地怒吼出来:“小爷想被你操,行了吧?!现在——你、到底操不操我?!”

玄戈如愿以偿,心满意足地微笑道:“哥哥听你的。”

北洛呼吸陡然一滞,这种被撑开、被占有到了极致的感觉,令他因熟悉而感到万分地惧怕和期待。随着玄戈的进入,他身子瞬间紧绷,随即很快放松下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玄戈对这副身体早已足够熟悉,知道触碰哪里会使他颤栗,碾过什么地方会令他失声尖叫,抵住什么位置研磨会让他浑身都被抽去力气,只能顺从地与给予求。

玄戈一边顶弄他,一边伸手握住弟弟身前的性器,这里已经被冷落了许久,清液早已淌满了柱身,玄戈拇指重重碾过顶端,随即便听到北洛的一声尖吟,他弟清亮的嗓子已有几分沙哑,愈发地神姿招展,风情摇荡,明眼人一听便知这声音是被什么熏染出的。

玄戈安抚似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握住弟弟的性器伴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一道撸动。

这下前后两端的快感皆被兄长掌控着,北洛愈发得不能自己。

他的脸颊浮起艳红,不是浅尝辄止的一丝艳红,而是放肆蔓延的大片绯红,侵占了原本白皙的肤色,一双琉璃珠似的通透灰眸都在此刻失了焦距,整个人都坠入兄长为他精心打造的情欲牢笼。

手中的性器跳动了下,射出一股白浊。北洛陡然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顿时绞紧了后穴。

媚肉层层收缩,倒像是热切地求欢,不舍地挽留侵入这片幽秘之地的暴徒,玄戈被弟弟的软肉吸得头皮发麻,舒爽之余则更用力地破开紧致柔软的嫩肉,毫不怜惜地鞭笞这方诱人失控的极乐之地。

玄戈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让弟弟坐进自己怀里,一边揉弄着他的臀瓣,一边把阴茎抵在幽穴深处,顶着一块软肉,小幅度地抽送,极有技巧地揉碾挑弄。

又一潮快感更丰沛地涌来,过于猛烈的快感,以至于北洛本能地想躲,却被箍紧腰肢,钉在兄长的阴茎上动弹不得。北洛摇着头,猛然扣住兄长的肩膀,十指痉挛地抓出道道红痕。眼前闪过眩晕似的白光,他张开嘴,几近崩溃,无声地尖叫,眼泪断线般不知所措地掉落。

随着后穴一阵更加热烈的收缩,玄戈毫无保留地抵在弟弟身体深处射出股股浓精,北洛紧绷的腰肢陡然瘫软下来,伏在兄长肩头不住地喘息。

玄戈从他体内退出去,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上。北洛低吟着翻了个身,随手拽过一个枕头,把脸埋进去,艰难地平复急促的呼吸。

他心里清楚,与其说这是个教训,不如说是他哥在借机折腾他。

玄戈的手抚上他赤裸的脊背,北洛都做好被他再要几次的准备了,不料兄长只是把他翻过身来,搂在怀里,再轻轻盖上被子。

仿佛看出北洛的疑惑,玄戈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明早还得赶去西凉城,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