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宵,自然该鸳鸯衾暖翻红浪。

月移中天,伴着残漏点滴、轻喘阵阵,悄然照亮这一方寸间的无边风月。

北洛倚在玄戈身侧,四肢无力地攀住兄长半边身子。他才泄过一回,舌尖都舒爽地打着颤,眉梢舒展,紧闭的眼角处扬起一抹薄红,引得玄戈爱怜地去吻他的眉眼。

玄戈一边吻他,一边揉着他的两瓣臀肉,偶有不安分的指尖浅浅地戳刺那方窄口。

“你屋里可有脂膏?”

北洛用好不容易才找回的些许理智想了想:“没有。”

兄弟俩一时大眼“瞪”小眼,干愣了好一会。

终是北洛先反应过来,翻身骑在兄长身上,将额发一撩,故作潇洒道:“不用了,就这么做。”

玄戈不语,亦没有动作,显然是迟疑的。

他是打心眼里疼他,怕伤到他。

北洛不耐烦地用大腿蹭了蹭他的侧腰,笑意讥讽又撩人:“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像激将法这般低级的手段,也要分是谁来用。就比如心上人这般撩拨,哪个男人还能忍下去?

玄戈将手指伸到弟弟嘴边,一个字命令道:“舔。”

北洛听话地伸出舌头将兄长的修长手指卷入口中,小心翼翼地一根根舔过去。

屋中传出细微的水声,北洛此刻是背光面向玄戈,玄戈眯起眼睛,仔细看去,也只能在月色朦胧中望见一些模糊的影子。

至于弟弟是如何用殷红的唇舌将他的手指伺候湿润的,此等风光则空余遐想,无缘窥见了。

他无不可惜道:“该点盏烛灯的。”

北洛立即咬了下玄戈的指节,显然明白兄长存的是什么心思。

玄戈吃痛,随即报复性地将手指顶到他的嗓子眼。

“呜……”北洛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小猫一般,撒娇似的抗议兄长的暴行。

玄戈嗓子一紧,旋即抽出手指。

北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玄戈按着后颈低下头去,先是用鼻尖触碰到,再是唇齿,这个湿润的硬物甚至跳了下,几乎弹到他脸上。

“张嘴。”

北洛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就已听从兄长的话,温顺地张开嘴,随后被长驱直入。另一边,玄戈亦用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探入他的身子,在里面旋转、抠挖,试图撑开每一处褶皱。

北洛难耐地低吟一声,不知是因为被兄长的巨物抵到咽喉深处,还是因为被那指尖搔到一个磨人的痒处。

玄戈先前已为北洛做过这事,北洛也依样画葫芦,先用舌尖从上到下舔过柱身,再吮吸着顶端,拿舌尖碾过上面的缝隙,或是将其放在喉中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