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脸上空白了一瞬,道:“换给我了?”

温宁道:“不错!你以为他为什么后来再也不用随便,为什么总是不佩剑出行?真的是因为什么年少轻狂吗?难道他真的喜欢别人明里暗里指着他,出他脊梁骨说他无礼没有教养吗?因为他就算带了也没用!只是因为……如果他佩剑去那些宴会夜猎等场合,不免有人要以各种理由要和他用剑切磋,要和他较量,而他没了金丹,灵力不支,一拔出剑,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江澄呆呆站在原地,目光发绿,嘴唇发颤,连紫电也忘了用,突然抛下随便猛地一掌向温宁胸口击去,吼道:“撒谎!”(原著)

方寸大乱的江澄这一掌并没有打到温宁,温宁被他背后站了许久的温情一把扯到了背后,也不知她一个弱女子,修为也不高,是哪里来的力气竟让能把温宁这具凶尸都给拽了个踉跄。

她拽完温宁后去势不减地直冲江澄而去,等众人反应过来,心绪混乱的江澄竟然已被她出其不意地一银针放倒。

“阿澄!”

“二师兄!”

距离太远,江氏众人已是救援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澄被温情掐着脖子按倒在地,她高高扬起的右手指尖闪着针尖的寒光,恨不能一针扎死他。

“啪——”

骚动的人群再次静止了下来,突然的急停差点儿让江氏少年们摔做一堆,尚还沉浸在金丹真相中的江厌离也怔怔的看着自家被一耳光抽得侧过脸去,嘴角出血的弟弟。

最终温情还是收起了银针,没有要了江澄这条命,只是改成了耳光,用尽全力的一耳光。

“贱婢!尔敢!”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虞紫鸢,看见自家儿子被温狗欺辱,当下就要上前动手。

“来啊,尽管来!”温情对于虞紫鸢的凶狠无动于衷,“看看谁先死!”

“你瞪我做什么?再瞪你也瞪不死我。”低头看看被银针定住动弹不得的江澄愤恨的目光,温情扬起右手又是一巴掌,江澄的左脸迅速的浮肿了起来。

“温狗,要杀要刮给个痛快!”

“痛快?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个狼心狗肺的江狗!怎么?我有骂错?”

温情蓦地低下头凑近江澄。

“你的金丹是魏无羡剖给你的就这么让你不可置信?呵,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魏无羡剖丹之后当真就瞒得天衣无缝?你就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温情的面色平静,但声音却让人听得心里发寒,江澄听得面色一阵扭曲,他死命地挣了挣,企图摆脱银针的控制,却被温情又一巴掌扇得跌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