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的良心早就没有了。”

她们走到球场边缘,看到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以及斯莱特林的队长马库斯·弗林特,乱七八糟地躺作一堆,挣扎着想从黑长袍里把自己解脱出来。

麦格教授正带着狂怒地表情看着他们,她生气的时候比斯内普还可怕。因为斯内普经常处于一种介于不高兴和生气之间的状态,而麦格教授只是严肃。

不生起的人一生起气来比经常生起的人要可怕许多,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未知往往让人感到恐惧。

“你和波特的守护神把他们吓得够呛。”罗杰说,拉文克劳的球员们这时候正在旁边很有兴趣地围观他们几个人在袍子里面蠕动翻滚。

“夫唱妇随,嗯?”劳丽悄悄地用手肘捅了捅她。

“为什么不是妇唱夫随?”

“说得也是,波特对上你这样的禽shòu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她摇了摇头:“你不懂,天然呆才是大杀器。”

哈利降落到地面的时候,罗恩已经带领一众格兰芬多的支持者们在下面等着他了。他一落地就被人群淹没了,罗恩举起他的胳膊,大喊:“赢了!”

他们欢呼着回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期间路过了还在挣扎的马尔福一行人,看着高尔的脑袋仍然裹在袍子里出不来,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没什么比你的死对头在你面前出糗更令人快乐的了,因为你可以拿这件事嘲笑他很久。或许等到你们两个都白发苍苍,变成了皱巴巴的老头子的时候,还不忘记嘲笑当年对方曾经gān过的蠢事。

如果在那之前你们没有把彼此gān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