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招(女支),而且是招男(女支)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他也着实服了!

说到此处,薛彦的神情有着几分恼恨,恨声道:“西洋番子虽说是一夫一妻,但另外有情人的着实不少。我那妻子迷上阉伶,和那阉伶有苟且之事,非但如此,就连她好些朋友也与那阉伶有一腿,一群人大被同眠不说,而且还把这等子风流韵事视做寻常,若非她贵为女公爵,我早就休了此女了。”

夏德全倒是好奇了,“阉伶!?”

咳,做为一个公公,他难免对这个字眼有些敏感好奇。

万没想到的,回答这个问题的竟是莫故,“为保留孩子完美的童音,义大利有将唱歌天赋不错的幼童阉割之习,称之为阉伶,其中的佼佼者便如我们这里的名角一般,处处受人追捧。”

不过要论义大利人对阉伶的疯狂之处,只怕还远胜于大晋人迷名角,毕竟大晋朝中,还不会有妇女为了捧名角不惜一掷千金,更不敢明着招名角来玩。

“没想到圣上也知这事。”薛彦讶异道。

像这等义大利民俗风情之事,一般要不是亲去义大利者不可能知道,万没想到圣上竟然会晓得。

“咳。”莫故轻咳一声,淡淡道:“曾经听人说过一些。”

曾经看过电影中十七世纪的贵族妇女迷恋阉伶,倒没想到还当真遇上了。

薛彦顿时想起圣上自幼长在宫外,说不得从那处得知一二,也不足为奇。

他对那阉伶恨之入骨,不愿多谈,不过他虽是不愿多谈他那在义大利的妻子之事,不过其口中所透露出来的只字片语,再加上莫故的补充,已经足够让众人描绘出一个以跟阉伶有风流韵事而为荣的风气习俗,夏德全不由得默默地抹去嘴角的口水,做为一个阉人,还真有些羡慕啊。

而莫故眼眸微眯,按着薛彦所说,薛家的船队已经可以到达义大利了,而且以他在义大利安家的情况,显然往来义大利并非难事,记得十八世纪有不少名人,像牛顿啥的,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们弄过来,为大晋朝的科学事宜增砖添瓦。

莫故暗搓搓的准备搞大事了。

薛彦虽然捉到了jian,但薛彦那妻子贵为女公爵,在义大利也颇有几分背景,更与教皇颇有几分关系,他也不好休妻,夫妻两个就gān脆个玩个的了。

不过也不知道薛彦是什么运道,同样是玩,但女公爵是玩男人,而他却是被女人玩,每每受到伤害的都是他。再细算一下,薛彦不只是妻子背着他与旁人私通,就连他在外地纳的几个妾也是如此。

无论是他在东洋的小星,还是马六甲海峡收的妾室,每每都是他前脚才走,后脚又跟了旁的男人,怪不得他如此不自信了。

听完薛彦所言,一时间,莫故等人都有些无言,就连原本不喜欢薛彦的简皓都微微起了几许同情之心,绿帽子戴成这样,当真不容易。

虽是将皓哥儿的身世揭开,不过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薛家人别再对简皓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罢了,薛彦虽是一心想认回儿子,但简皓可没有半点认父的心思。

莫故也无意调节,让他们父子两自个谈去,毕竟皓哥儿的情况不同于莫江,莫江年纪小,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皓哥儿也都十八岁了,认不认父,自然由皓哥儿自己决定。

夏德全笑咪咪的看着薛彦与简皓两人,在送两人离宫之前,若有意似无意的提醒了薛彦一声,“薛大人还是先把自家事给解决了再说吧,否则……”

夏德全一叹,“要不是三一是咱们暗卫营里的佼佼者,只怕还不见得能活着向咱们覆命呢。”

薛彦神情一澟,低声道:“多谢公公提点。”

原本想着自己没有儿子,也不愿意把自己挣下来的银钱便宜给海外那个不知是不是自己种的女儿,又指望着侄子给自己捧灵摔盆,便没跟兄长发作,但如今自己既然有了儿子,那一切的一切可就不同了。

薛彦微微冷笑,当年他那好兄嫂帮他守着后院,给他守到一堆绿帽子之事,他还没跟他们算帐呢,万没想到他们既然还把他有孕的通房赶走,真当他薛彦是吃素的吗?

且不说薛彦回去之后,跟简皓是怎么长谈的,三日之后,他透过简皓再次求见莫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圣上。

薛彦本以为以自己商人之身,只怕会等上大半个时辰才会蒙圣上召见,不料圣上让人安排了他进宫的时间,到了养心殿后不出一刻,便在小夏子公公的安排下面圣。

薛彦虽是多年在海外,但因为他时常从海外带些海外特有的良种,也曾蒙平康帝召见,也不是头一回进宫了,昨日来的匆忙,便没怎么注意,但今日一瞧,倒是发现了一些与以往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