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全定了定神续道:“当年没查到先后真正死因一事的确是咱家失职,不过郝大人想用这事来威胁咱家,也未免太小看咱家了吧。”

郝守正跟着点了点头,“话是如此,但如果这珠胎毁月是公公一手给舍妹送进宫的呢?”

夏德全眼眸微眯。

郝守正从怀中掏出一枚雕刻着孩童游戏图,但却微微泛huáng,而且还冒着好些黑点的白玉佩,夏德全眼眉微挑,那白玉佩的皮色虽与以往有些不同,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这白玉佩算不得什么出挑,但却是他的师父所赐,他一向珍而重之,不过二年前一次意外失落了去,万没想到落在郝家人手上。

只听郝守正续道:“这珠胎毁月是一种香毒,凡是香毒,都必须要有毒引子方能奏效,当年下毒之人果真是心计过人,不但有法子把香料送进宫中,还能把这毒引子薰在公公的贴身之物上,可怜舍妹又怎么会防着公公,这不就中了招了。”

皇后有孕,怀的又是嫡子,最紧张的自然莫过于圣上,圣上当时忙于政事,自顾不了皇后这处,夏德全做为圣上的贴身太监自然得时常帮忙探望,这时日一长,珠胎毁月便在皇后娘娘的体内根深柢固了。

夏德全一摊手,“玉佩还我!”

郝守正得意一笑,知道夏德全终究是应允了。

郝守正将白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在夏德全手掌心上,“公公可得小心了,这玉佩最不经薰,这毒引子还在呢。”

这玉是最不经毒薰,要不是那人把珠胎毁月的毒引子薰在玉佩上,过了几年之后,白玉生瑕,他们郝家人就算猜出几分,也捉摸不出这下毒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