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灵儿仍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随手从一堆瓶瓶罐罐里取了一个小瓷瓶，拔出塞子放在鼻下闻了闻，接着倒出一颗，冷冷道：“断魂穿肠毒，你要不要试试？”

灵儿看他的神色半点也不似作伪，已经慌了神：“你……你不是从不杀人的？”

顾无忧道：“我身上有解药，保证你痛个半死，却不会真的死。”他看着灵儿已经开始动摇的神色，表情冷冰冰的，又加了把火：“你若不信，我们可现在就试试。”

灵儿微微转头看了姬冰雁一眼，见他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里，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也没有，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心里把这两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好，我告诉你就是！但你要保证，我说了之后得放我走！”

姬冰雁也看出那造型古怪的面具怕是与顾无忧有什么渊源，讥讽一笑：“我们只能保证不杀你，可要是你不配合的话……”

顾无忧和姬冰雁一个冷着脸，一个冷笑不已，哪个看起来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灵儿这才绝望的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说出情报，实在没有别的自保的法子了。

她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现在也配合起来：“奴家说就是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这样凶做什么？”

姬冰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顾无忧更是冷哼一声，不耐烦的蹙起了眉。

灵儿不敢再耍什么小聪明，直接道：“这面具，是奴家自一个唐门内门弟子身上得来的。”

姬冰雁一愣：“哦？”他转而去看顾无忧，见他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就知道这件事他是清楚的，也就不再出声了。

顾无忧问：“那唐门弟子叫什么？”

灵儿道：“他叫唐天羽，正是唐门内门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