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啊。

笠松从来不把自己的痛苦说给别人听。更遑论告诉huáng濑——在这个世界上笠松最不想低头认输的对象,恐怕就是眼前这个眼眶发红,差点把自己嘴唇咬出血的金发男人。

“心病?”huáng濑半晌,迟缓地重复这个陌生的词语。

“啊,心病。严重的时候,甚至jīng神都会有些不稳定,休息不好,长期jīng神衰弱。我记得有一次,笠松在送报纸的途中犯病,差点出了jiāo通事故。”

“你知道吗?你差点害死过笠松。”

看着huáng濑越来越白的脸,森山觉得自己尝到了一丝快意的报复感。

“不过,那是大学时候的事了。现在,就如同我所说,笠松已经好了很多——他已经快走出来了——”

“如果不是你突然又出现的话。”冷冷的补充完这一句,森山很享受在huáng濑心口上划刀的快感——当然笠松从来舍不得这样对待huáng濑——那是因为他还爱他。

但是森山不是。他从来不会像笠松那样愚蠢而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更不会喜欢huáng濑那种类型。因此他可以称得上是用享受的目光,在注视着huáng濑冒出冷汗,呼吸急促的不安模样。

就像是给笠松报仇了一样的快意,让森山忍不住说了下去。

“要说为什么会有这个心病,是因为你们的事被别人发现了。啊,我记得,那是你非要在公共场合接吻对吧?虽然说你以为那里没有人——”

“可是第二天,你们接吻的照片就传遍了校园BBS的每个角落。”

“那时候,笠松还是队长呢。也正要准备着升学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