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越梨只吃素,但过年桌子上什么都有,晚上的饺子是一家四口一起包。
他们都避开烦心事不谈,只说新年。
饭后越梨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说是压岁钱,淮烟把红包拿进卧室,压在他跟祝城渊的枕头下面。
祝城渊也准备了,四个,一人一个,他们以前过年就是这么过的,中间空了三年,今年继续。
晚上中央广场上会集中放烟花,淮烟跟祝城渊都懒得动弹,陪着淮正卿跟越梨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淮正卿跟越梨坐一头,祝城渊跟淮烟坐一头,安诺的身高,站着看正合适。
每年的春晚都是那些内容,淮正卿跟越梨偶尔聊两句,都是无关紧要的话,淮正卿问,越梨答,淮正卿不说话,越梨也不主动找话题。
只有安诺看的最仔细,时不时点评几句,该笑的笑,该吐槽吐槽,还顺便记一下新梗。
祝城渊胳膊一直搭在淮烟后背的沙发上,玩儿了一晚上淮烟的头发脖子跟肩膀。
春晚他就认真看了俩小品,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手指上的触感,淮烟柔软的发丝,温热性感的脖颈,靠着他胳膊时完全放松的肩膀。
中间淮烟无聊了,还枕着他胳膊睡了一小觉,淮烟睡觉时祝城渊的手就很老实,等他醒了再继续摸他头发跟脖子。
淮烟只是无声地笑,一开始祝城渊碰,他还会发痒,时间长了脖子的痒劲儿都被祝城渊磨没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