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是情侣间的撒娇腻歪。

姜让语又叫了一声:“……老公。”

这次叫完,莫名感觉很不好意思。

更贴近地抱住陆疏洐脖子,将脸也埋了进去。

疯了。

他绝对是疯了。

也许陆疏洐就是故意欺负他,逗弄他,想跟他开玩笑呢?

他竟然真的叫了。

说不准陆疏洐正怎么得意,按照他那得寸进尺的风格,谁知道接下去会怎么打趣他呢……

所以埋脸装死没一会儿,姜让语又强撑着抬起来,假装淡定:“好了,你该,唔……”

但一句完整的话没说完,姜让语就被陆疏洐气势汹汹地吻住。

也不用说完了。

因为陆疏洐就这么抱着亲他,直接把他抱回了屋内。

论体型差的一百种使用方式。

这回姜让语真成了陆疏洐怀里的小手办,下又下不去,挣也挣不脱,只能被这么抱着,亲了个魂神颠倒。

从暖气闷沉的屋内走到阳台,吹到夜晚潮湿的寒风时,虽然冷,但皮肤跟脑袋都呼吸到了清醒。

可再回到暖气充足的室内。

温度切换那一霎,姜让语最先感受到的,竟是透不出气的窒息。

耳边立即响起嗡嗡的鸣声,脑袋里冒出大片黑白雪花粒,视线模糊而天旋地转。

等到呼吸终于通畅,视线清明,一切感觉真实时,他已经被陆疏洐扔到了沙发上,更过分地亲着。

迟钝的神经这才参透理智的提醒。

不能叫,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