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莫名像个坏脾气的臭小孩,好像在跟全世界闹别扭, 平等地对每个人都没好脸色。
鼻尖还萦绕着散不去的烟味,姜让语问:“你在这里抽了很多烟吗?病房里面能抽烟吗?”
想来就算不能,也没人会阻止他吧。
仅是留在医院里面,陆疏洐就充满不情愿,谁要再来阻止他抽烟,他怕是得当场就跑。
陆疏洐问:“怎么,你在关心我吗?”
“……”
这还需要用嘴说吗。
要不是出于对陆疏洐的关心,他为什么来医院?
听到陆疏洐进了医院时,姜让语可是瞬间脑补了千万种可怕情况。
只是被陆疏洐直白一问,姜让语又有些不好意思说了。
喜欢,担心,在乎,关心。
这些真实感受好像总是更适合藏在心里,不方便表达出来。
但想起前两天那些不能坦率的纠结,这次姜让语决定大胆一回。
他往前走了几步,直接在陆疏洐旁边坐下,开口回道:“……对啊,不然我来医院干什么?”
听上去很理所当然的一句话。
其实已经耗费姜让语不少勇气。
陆疏洐也不是那么相信,还更傲娇了:“我不信。”
“……”
“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
“……”
不仅又倔强又傲娇,还抓住了机会得寸进尺,强人所难。
姜让语很想打他。
这人对亲一口是有什么执念吗?之前就总把这几个字挂嘴边,现在又挂嘴边了。
真的很像那类欠扁讨打的死小孩。
奈何看到陆疏洐脸上的伤口,姜让语又会心软。
心情就在“这家伙真该死”跟“算了原谅他”之间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