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说完后,他停顿一分钟,给在场所有人充分的反应时间,随后又问:“你们还有哪里不明白吗?”

虎杖悠仁手里的筷子“啪嗒”两声落在了桌子上,然后伴随着粉发少男逐渐张大的嘴巴滚到地面,最后还被下意识伸腿的狗卷棘踩了一脚。

他一直担心香川集团和咒术师的不可调和矛盾,面对完全不知道真相的同学们或明或暗地追问,虎杖悠仁也闭紧嘴巴绝不肯透露一点。

就连当时他一不小心说出五条老师很可能是被揍了一整天,才没能及时回到学校安排姐妹交流会的注意事项之后,都忧心同学们会不会把这件事和送到学校的新武器联系起来。

没想到吉野顺平居然这麽干脆就说出来了!

而且说得事无巨细,简直就像是在给小咒术师们讲睡前故事一样,甚至还主动鼓励他们提出问题。

恍恍惚惚的虎杖悠仁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这件事情,原来是可以说的吗?”

“为什麽不行?”

吉野顺平轻轻眨眼,惊讶道:“难道香川社长嘱咐过你什麽吗,或者是小凉说过你不能透露?”

她们当然什麽都没说过,只不过母女两个看上去十分不喜欢咒术界,虎杖悠仁总觉得自己要是随意给她们添麻烦,那麽很可能在某天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绑进了香川和美的实验室,成为检验新武器质量的消耗材料。

吉野顺平看上去完全不顾忌这些话题,也就是说义警内部真的没有不能向咒术界透露身份的规定存在,这可能只是母女二人的习惯而已。

虎杖悠仁想到这里,忍不住一把推开已经被他吃到面汤都不剩的拉面碗,“啪”的一声把脸摔在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