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血为兰和大叔带来希望。”
“怎么会——”她瞪大眼睛。
“那这样的话,服用我的血之后,英理阿姨应该已经苏醒才对!兰的愿望不就实现了吗?”
工藤新一虽然不清楚当时的兰到底在做什么,但根据后续的发展,足以让他把整件事情的原委推断出来。
他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个白色碎布,碎布上沾染着已经发黑的血迹。
是那天月读唯不小心滴落在被单上的血。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带在身上?”
少女一副看变态的眼神。
工藤新一抬手就是一个“毛栗子”。
“你这个笨蛋,明知道自己有自愈能力,却大意的把血液留在外面,是生怕别人留心不到吗?”
“要不是我,你早被人抓去解剖了。”
青年恨铁不成钢地看人一眼,随即将沾血的布条丢落到一旁的观赏鱼缸内。
那布条上的血迹被水一浸,染开来几抹红晕,极淡的血丝散在水里。
没过一会儿,水缸里游动的三尾小鱼都翻着白眼浮上了水面。
“死,死了?!”
月读唯只感背脊生凉。
工藤新一却是早有预料。
“果然如此,你血液的治愈效果只会在你身上起效,对别人而言,则是致命的毒药。”
“所以组织这么多年才会一直做实验,只为确保你的血不会伤害到妃英理,并且还能让她醒过来。”
“至于大叔,应该是自愿当实验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