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琴弦即将被锯断前,所发出的诡异而嘶哑尖锐的前奏。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长着一副娃娃脸的青年。就是皮肤过分的白皙了些,甚至比新生儿还多要些透明感,没什么血色。
他很瘦,颧骨下方都有些凹了进去,袖子和裤脚也有些空荡荡的。看起来也不高,尤其是跟琴酒站在一起对比,竟像是巨人的一小截腿骨,颇有点小鸟依人的意思。
“这就是boss的新宠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除了长得有点看头,胸部也平平,头发倒是挺长的——就是跟本事不成正比。”
“确实,我这怎么比得上霍比特人祖传的手工艺活儿呢?不过你还是小心些,别出来随便晃荡被人不小心踩了去,又或者被好心的过路人送到警局找妈妈呢——毕竟你看上去实在像个涉世未深的大龄儿童。”
娃娃脸气急败坏,更没好气地回讽,“还真是牙尖嘴利,真希望你的本事跟你的嘴一样厉害。”
查尔斯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说他看起来小,这张脸自幼便没少让他受过欺负。若是把胡子留起来会好一点,偏偏前几日贝尔摩德来看他的时候,还说他不修边幅。
害得他这两天又把胡子给刮了。
等一行人进了屋,月读唯才发现地面上的一切都不过是伪装。真正的“那地方”,是在这一幢洋房的地下,是真正的“别有洞天”。
她站在队伍的中间,前面是琴酒,后面是伏特加。基安蒂被留在了外面,娃娃脸则在最前端带领着队伍。
他先是带着众人过了一道人脸识别的金属门,而后又继续往更深处走,一路上是各式各样的房间,光是打量起来便目不暇接。
“这里面都是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little gin。”
查尔斯自顾自地往前走,也不管他们能不能跟上。
琴酒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该问的别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