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有个别的不肯再继续接受训练。”
“偷懒者,惩罚加倍。”
副官犹豫了片刻:“可是,罚了一圈,那几个士兵嘴唇发青,似乎确实是不行了......”
“真训死了,再给他们家人寄钱。副官。不要怕使坏鞭子。只有适应更多的训练,战场上,这群散漫惯了的下等人,才不至于吓得手抖、尿裤子逃跑,而连累了所有人。”尤金漫不经心地问:“我从军校招募的军官都到位了吗?有多少人?”
副官报了一个数字。
他才点了点头:“带路。我要看看招来的都是什么人。”
营地里,一群军校毕业的年轻人正热切地等着长官来巡视,议论着这位年纪轻轻,却领兵一方的前辈,议论着这场使陷于内战的卢士特雪上加霜的外国侵略。
在他们殷切的期盼中,上官翩然而至。
年轻的长官黑发蓝眸,肌肤白皙,五官秾艳,是再典型不过的南方上流社会子弟模样。奈何肌肤苍白得病态,嘴唇却红润得过头,虽更显容色,却带了热病似的,自进来营地,就一直轻轻咳嗽着。
不少年轻人面露惊艳,心下想道:不愧是皇后的表弟之一,这等美貌,胜过多少妇人。
“同学们,”美貌的长官对着他们微微笑,“我期待着一群能为国分忧的优秀军人很久了。”眉目流转,“就像,你们这样的。”
副官看得咂舌,盯着温温柔柔和这群年轻军官交谈的尤金阁下,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