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成一列列的士兵放下了手里的火/枪, 向后退去。
两翼的骑兵伏在马上, 在堡垒大门被放下的一刹那,扬鞭冲了进去。
“你们为什么抓我?叫你们的主官过来!”披头散发, 身着金线长袍, 留着胡子, 戴着假发的中年男人被粗鲁地拖了出来,不断挣扎着,惶惶大叫。
押着他的军官踢了他一脚:“闭嘴!叛国者!”
中年男人一路被拖到了长官跟前。
骑在银鞍马上,戴绣着狮子的红绒军帽的年轻长官, 一幅病态苍白的面容,轻轻咳嗽着。
被副官提醒头号俘虏到了, 便低头看了这位俘虏一眼:“把这位先生‘扶’起来。”
中年人的假发早已落在了尘埃里, 他被拖得身上的长袍破损, 身上多处是伤。此刻被拽起来,以为要挨打, 瑟瑟发抖地抱头尖叫。
长官嘴角弯了弯,细细、笔直的眉毛八风不动, 居高临下,一个傲慢的假笑:“您好,子爵。听说您想见我?”
子爵听到他准确地叫出了自己的职位,又位于阵中诸人簇拥,料定这是皇帝亲派的主官,挣扎着大喊起来:“我是贵族!我是贵族!我应当受到礼遇!你们没有资格抓我!”
而此时,不远处,城堡里,被骑兵驱出的还有女眷,蓬蓬的大裙子,窄窄的腰,簌簌掉下的粉,闻到血腥味,便颐指气使,尖叫着叫下等人滚开,面孔惨白的贵族女眷。
“副官。”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