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小的,更是因为脸瘦得一点儿肉没有了,眼睛大得吓人。
正是一家三口,此时抱在一起,在吃得高大健壮的侍者包围下瑟瑟发抖。
“怎么,这些人是?”林黛玉舒服了一些,见到这一家三口,怔了下。
“跑来这开荒的农民。”威廉瞟了一眼,将眼神移开,挥挥手,示意侍者将他们远远赶走,“常见。”
她见了这些农民的模样,便总想到中国的穷苦百姓,低声道:“爵士,农民的日子不好过么?”
威廉见荆棘砍得差不多了,请她上车,随口说了一句:“差不多就那样吧。之前更不好过。这里原本有些农村公用地,后来被神教的修道院强行占去了,神教的香火钱却半点没减。晚宴逆流的时候,听说这里的第三等级佬们,包括当地农民,一起子把当地的修道院砸毁了,教士不是被杀就是被赶走。”
“那他们?”他们看起来怎么还这样贫困?
威廉笑了一笑:“小姐,晚宴逆流之后,神教回来了,没了泰半土地,不也照旧养着大帮僧兵,收十税一的香火钱?咳,要不是艾伦陛下重返卢士特,下旨承认晚宴逆流期间的既定事实,神教才收敛了一点儿......哼,只怕这荆棘地他们也种不成了。”
他说到“神教没了土地,不也照旧收十税一的香火钱”时,语气里颇为积愤,说到“艾伦陛下重返卢士特”,则颇为神往。
黛玉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思索为什么艾伦一世要下令将她押往波拿。
听到“重返卢士特”一句,忽然想起这几个月来陆陆续续从人们嘴里拼凑起来的“晚宴逆流”,忽然灵光一动。只盼威廉爵士再多说几句。
但威廉爵士说完,一时又似乎惊觉自己多嘴了,竟不再说话,只催促她上马车了。
车队继续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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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演<铁王座>?”玫瑰花剧院的老板目瞪口呆地等来了一纸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