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因为曾对我产生过杀意?
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可能性,然后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如果是因为曾对我产生过杀意,那么我就能理解我家义兄为什么时不时会用愧疚的目光看着我。
有点麻烦啊。
我像是想把内心憋闷的情绪都吐出来似的,十分沉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痛快地决定将这个问题抛到一边,打算先把名为羂索的那家伙解决掉再考虑其他的事。
有了这个想法后,我的心情轻松了一些。
“你在做什么?”
五条悟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本 文由企鹅 裙死二而而五九一似七整 理上 传把我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向他说些抱怨的话,他下巴一搭,头一歪,与我十分黏糊地靠在一起。
我:“……”
有点想问问现在抱着我的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何为边界感。
考虑到宿舍才刚修好没多久,为了夜蛾校长的心理健康,我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决定这一次就放五条悟一马。
但是——
该吐的槽,该说的抱怨的话,我是不可能咽回去,当做无事发生。
在我指责五条悟没有边界感之后,他“诶——?”了一声,缠人的动作更紧了,一派天真地对我说那种事他才不懂啦。
“……”
很好,拳头硬了。
攥紧的拳头搭在大腿上,我在思考一件事——待会如果打了起来,造成宿舍坍塌,夜蛾校长会不会因此气到住院。
过了一会,攥紧的拳头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