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全情投入,将自己全部的激情投入进绘画当中。

飞蛾自他的笔尖展翅,蠕虫在地底吱呀作响,骨白鸽唤醒尘封的回忆,纸张上逐渐出现流转的线条。

温德尔停笔的时候,太阳已经初升了。

这是哥谭的一个难得的晴天。

手机设定的闹铃声将陷入自我的温德尔唤醒,已经早上七点了,今天是星期一,该起床上班了。

温德尔将画作收好,换了一身西装,出门去赶电车。

他和上周一样提前十分钟抵达了办公室,一进去,就被同事叫住了。

“你看见奥尔登先生了吗?”同事笑着问,他的脸上洋溢着明显的快乐。

温德尔摇摇头:“我才刚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奥尔登先生刚刚打电话来请假。”同事说道,“说是生病了,但并不是。”

显然同事知道些什么东西想要分享,温德尔很捧场地凑上去听。

“我有个朋友和奥尔登先生住在同一个小区,昨天晚上他告诉我,奥尔登先生和夫人在吵架,吵的不可开交,听说还动手了。”同事笑的有些阴险,“我朋友看见奥尔登先生的车半夜开去了医院。”

温德尔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