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眼睛完全没看那边，但手上的动作却无比流畅，笔在他指尖流畅转换，却丝毫没有掉下来的倾向。

五条悟勾起唇角，略带挑衅，“我说，明绘你完全是弱者的心态呢。”

“在开始之前就想好了退路。既然这样的话，干脆不要当咒术师不就好了。啊，不如去当辅助监督好了，反正也不用战斗。”

他笑道：“我听说高专也培养辅助监督，现在申请转班完全来得及哦。明绘。”

明绘盯着他，脸上表情暂未变化。

而五条悟也保持着原本的表情，一点都不带害怕的。

硝子忍不住道：“真是糟糕的性格。”

夏油杰微微蹙眉，“悟，不要这样说。”

五条悟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哪里不对，或许直白了点，但他也只是有什麽说什麽。

“诶？杰你不这样想吗？”

他问夏油杰，“那杰你有想过中途退出吗？”

夏油杰微微一顿，“我是打算一直当咒术师的。”

五条悟耸肩，“硝子也没想过退出咒术界吧？”

猝不及防被cue的硝子停顿了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五条悟也不在意，而是重新看向明绘。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什麽情绪与想法，大约，也有点想看明绘因此生气？

真怪啊。

不过，总好过那家夥一脸平静的讨论将来退出咒术界的样子。

“所以这样看下来，只有明绘是个胆小鬼呢~”

明绘脸上的表情一直很平静。

台上的老师已经停下了授课，见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他收拾收拾东西提前离开。教室内只剩下他们四人。

明绘问道：“做个胆小鬼有什麽不对吗？”

五条悟一顿。

明绘站起身，收拾好了东西，而后看向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