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明绘，而后询问道：“明绘呢？”

明绘不解的看向她，“什么？”

五条悟微垂着眸子，“我上次杀的人里，有不少是你所在的组织里的人吧？”

明绘：“嗯……是的。”

五条悟：“那你，有过怨恨我的想法吗？或是想要做些什么？”

在问出了这个问题后，六眼紧密锁住她的动作，不动声色收集着所有的信息。

没有人知道他表面是淡漠的情绪，好像只是随口一问，但心跳却慢慢加快了。

从未有过的体验。

紧张？还是什么？

既想知道她的答案，又排斥恐惧着知道。

想到这里，五条悟微微攥住了手指。

还真是新奇啊，他居然也会有恐惧的情绪？

不过，因为牵动并给予他这样情绪的是明绘，所以五条悟并不排斥。

相反，还有点沉溺其中。

并且希望明绘能够给的更多。

明绘觉得他是在给自己送命题，不过她还是诚实的回答了：“老实说，其实没有。”

“或者说就算有，也被吓没了吧。”她吐槽着。

五条悟微顿，扬了扬睫，有一刹那的惊愕，随即便是无法克制的惊喜。

他手指抵着唇边，掩盖着自己的情绪，“真的？”

明绘点了点头。

而且公平的讲，他们是来刺杀五条悟的，而五条悟反杀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明绘倒也不至于怨恨。

五条悟唇边露出了笑意，而后他询问道：“那明绘有想过做些什么吗？”

明绘不解：“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