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体贴地补充了一句。
梨树。
尽管在书中读到过,但这是观南镜第一次亲眼见,飞舞的花瓣从他清幽的深绿色眼睛中落下,好像他的瞳仁中也在落雪似的。五条悟看了一会儿他的眼睛,松开手走过来,一只插回兜里,另一只按住他的头顶狠狠揉了揉:
“我们和硝子是同级——就是早上和你打招呼的那个女孩子。所以明白要怎么叫我们了吗?”
观南镜仰起头看他,发丝柔软,脸庞苍白又稚嫩,像一只幼鸟停留在他掌心,迟疑着喊:“前辈。”
离这一声前辈,竟然已经过去十二年了。
“镜,我第一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也应该直说的。毕竟你已经忘了我,又能知道什么呢?所以其实想说这个的一直是我。”
狱门疆里,五条悟的指尖又缠回观南镜的发尾,轻声说:“我好想你。”
他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往下扯观南镜的头发,后者顺从地仰起脸,他们就这么一高一低倒错着对视。
观南镜感觉自己的头快裂开了,有什么东西在从缝隙中冒出,就和发丝一样,紧密缠绕在他们灵魂上的……该死,是什么,是什么……他双眼失焦地问:“我们是不是有……”
“我不知道束缚还管不管用了……”成年男子修长温热的指尖滑动到他的嘴唇上,按住,低声说:“但还是试试吧——触发条件是要接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