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演技十分精湛,即使在如此紧张的时刻也毫不露馅,“我和芝华士达成约定,他总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吧——这难道是一次两次大餐可以弥补的?他可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贝尔摩德,不要让我提醒你,你本来不该和他有交际。”

“人本来就是难以控制的动物,谁能想到那么多。”

琴酒这时才施舍给贝尔摩德一眼。

他看着贝尔摩德这般悠闲的样子,问道:“你不怕么?”

“我怕什么,”她微微张开五指,又好像在欣赏最新做的美甲,“这十几年的青春不是白赚的,女人不都最高兴青春不朽嘛。”

“要是他们态度强硬地话……”

她的语气很轻松:“大不了就一死咯,总该要还人家的。”

真到要贝尔摩德去死的境地,恐怕组织和会和港口黑手党正式交恶了。

可惜那位先生似乎还抱着先谈判的想法,至少不要和港口黑手党起正面冲突,否则也不会让他先保下贝尔摩德。

琴酒思绪回绕,回到重点:“所以你和芝华士是在谋划什么事?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何必在这上面弯弯绕绕。”

贝尔摩德却不急,不一段话直接说完,反而是一句一句抛出来。

“芝华士和他父亲长得真像啊,是吧。”

琴酒:“既然是父子,像也无可厚非。”

“我记得博士还在的时候你跟他关系应该还不错?我知道他死前不久,你还去了医院。”

琴酒:“只不过是听从组织的命令,监视他有没有泄密。”

听到这里贝尔摩德笑出声,她是真的被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