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把在河堤的事告诉优作了。

工藤优作摸摸儿子的头:“你做的很好,新一,不追问对他也是种尊重。”

“所以我在想,”工藤新一开动脑袋脑补,“他们家是不是还有个大哥之类的……?捐助人的区别对待吗?”

“那就不是你要烦恼的问题,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也恰好跟他的义兄聊过,相信他们应该会有所改变。”

“那就好,身为男子汉哭成那样还真是过不去。”

“新一,上次你的足球丢了你也差一点就……”

“……臭老爸不要揭我的短!”

这边的戏码是父慈子孝。

而隔壁的邻居却是——

“快点,再把脸洗干净一点,这个天气泪水留在脸上,第二天皮肤会皴裂的吧。”

中也把毛巾的水拧干,捂在月见坂脸上。

他们两个兄弟和睦的样子,太宰治则是趴在沙发上躺尸。

“虽然我是很喜欢安排一些戏码啦……”

他自言自语,“可是回回都亲自上阵的话,好累哦,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中也骂骂咧咧:“你在这里乱投河才是在给小流添麻烦。”

月见坂认真用毛巾擦脸,脸上都是冒着热气的水汽,眼眶红红的,可见刚才的哭戏使出了多大力。

从他们搬到工藤家旁边开始,就是为了这次连续的演戏铺垫。

这一切还要从实验室的大火说起。